不过甄惠奇还是不死心想要确认了一下。
“周部长，晚上好啊。”
甄惠奇离开体内世界直接拨通了老周的电话，三秒不到电话就被接通了。
甄惠奇和老周先是随便应付了几下。
“月亮石你们那边有多少？我想弄点。”
甄惠奇试探着拿月亮石开口，毕竟兽神精华的性价比太低了。
“你五阶了？”
老周的反应既出乎甄惠奇的意料，也在甄惠奇的情理之中。
老周的回答算是让甄惠奇敲死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就是关于职业进阶，官方肯定是早就有人达成了相关条件了。
首先就是剥离职业的几个条件虽然都很难，但是甄惠奇相信这么多年下来，那些顶尖的六阶职业者还是有一定的可能性达成所有的条件的。
然后就是月亮石和兽神精华奇怪的价格。
月亮石还好，但是兽神精华的价格实在是太奇怪了，二阶就是十亿，只能补充一点的二阶缺失的职业强化点，这个价格实在是太贵了，特别是三阶的就是一百亿，四阶的就是一千亿。
兽神精华的存在更像是展示品而不是消耗品。
结合刚刚老周脱口而出的疑问。
你五阶了？
想要达成剥离职业和等阶的所有条件最快也就是五阶。
所以老周的脱口而出，也落实了甄惠奇的想法。
联邦到底是联邦啊。
自己作为一个平民职业者，哪怕是一步一步的爬了上来，但是有些东西，自己该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结合之前的几次交易，不知道老周和自己隐瞒了多少东西。
从开始的模块剥离，老周说从来没听说过，后来被证实天赋模块早就有人剥离了。
现在也被确认职业模块也早就有人剥离了。
虽然理解老周的立场，但是甄惠奇的心中还是有一丝的不高兴。
下意识的甄惠奇回了一个是，就挂断了电话。
有一些意气用事，但是甄惠奇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好。
是质问吗？还是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