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长辈的样子，说的好像是姚娜在故意惹事。
“方珊珊，你说什么呢？我耍小性子？你知道凯瑟琳小姐此行的目的吗？”姚娜差点被方珊珊的话气笑了。
“当然知道，你不就是想要把望梅酒业的果酒卖到克罗格超市吗？”
方珊珊盯着姚娜的脸，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姚娜的眼皮子明显颤动了一下。
随后，她又用余光看了杨林和何淑慧一眼。
她目光中的意思很清楚，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怎么会传出去的呢？
甚至连凯瑟琳过来的航班信息都掌握的这么清楚。
何淑慧微微摇头，示意姚娜事情不是她这里出的问题。
杨林却皱了皱眉头。
如果不是姚娜和何淑慧的问题，剩下的不就是他的问题吗？
他真的把这件事情说了出去。
难道是曹志新把事情透露出去的？
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方珊珊又是一笑，说道：“当然是知情的人告诉我的，难道是你告诉我的呀？”
说这话的时候，方珊珊的目光看向了杨林。
杨林立即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了不寻常，难道问题真的出在了他这里吗？
杨林张张嘴，想要说话。
方珊珊却再次将目光看向了凯瑟琳，“凯瑟琳小姐，咱们好久没见面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听我的安排，好吧？”
她用讨好的目光看着凯瑟琳。
凯瑟琳脸上有些为难，她看向姚娜，说道：“姚小姐，我先跟方小姐去酒店，生意上的事情，咱们明天再谈，你看呢？”
姚娜想了一下，只好点点头。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现在肯定不能谈生意了。
有什么事情，也要等到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