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脚底下的地面很讲究,除了水泥还用鹅卵石拼接出不少花型。
墙根还有很细密的水篦子,南方雨水多,下水管道都这么讲究,以免有什么脏东西进院子。
而且进门才发现大门正面是厚实的木板,里面还有一层非常厚实的铁板。
难怪前面带路的男人开门费劲,半个手掌厚的大门,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需要如此宝贝。
西厢房一排三间,她被安置在第一间紧挨着正房西边的窗户。
要是有人在正房最西边那间,隔着窗户都能看见她在干什么。
因为这间房的山墙贴着最西边那间房的墙根,房间又小斜着刚好能看见她屋子的全貌。
想来应该是人家专门弄得,就是为了监视她。
屋子总共没有多大,进门就是张书桌正对着窗户,身后就是张单人床。
还有一个小小的床头柜,剩下啥也没有了。
好奇的摸了一下窗帘,是那种薄薄的料子,灯光一照看的清清楚楚。
“你要是缺什么就说,会有人给你置办的。这段日子你就老实的在这住着,不要耍花样,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等事情办完了,出了这个门不要泄露一个字,但凡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说,小心我连你家人一起处理了!”
带他们进来的男人看着姜茶,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意。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正经见过血的,不是大瓢这种狐假虎威的假把式。
如果真的被他抓到把柄,估计真的会丢掉性命。
不过她是谁呀?
还能被人抓住把柄吗?
小步的挪到大瓢身后,让他帮着遮挡一下。
怂到家的样子给两人逗笑了,随意的让她在屋里待着就离开直奔正房那个走去。
姜茶知道人家根本就没真正相信她,只不过眼前有紧急的事需要她帮忙。
至于将来事情解决以后?
应该是让她不能活着离开,关于这点她还是很有把握的。
没多大会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出来,俨然是穿一条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