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么胆小吗？”
“小白棉”
少女一愣“小白棉……”抬头看向屏幕，口中有了些试探“你是小风铃？”
女生点头“你冷静下来，你以前就是碰到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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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想，你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什么，学会了什么，决定了什么”
“只需要将这一切说出来就可以了”
女生的回答让少女低下头，她好像确实很久没有思考过……
自己，为什么要做主播，为什么要做这份工作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自己是为了什么才坚持到现在的？
也许是真的冷静下来，混乱的大脑在这一刻……莫名清晰了几分
“为了……活下去”
少女最后说出来这样的回答，但令人疑惑
“活下去？这是什么理由啊？”
“难道是天使大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评论区也同样疑惑，但这次就连女生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为什么这样说
“那双眼睛……”莫辞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什么，随后脱口而出“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活着吗？”
“什么意思？”女生说道，但另一边的少女却仿佛是遇到了知己一样“我真的是这样吗？”
“还不知道吗？”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了”
直播突然来到了莫辞身上，此时他的面色温和，对着迷茫的少女提问
“你有过全身心投入一件事的经历吗？”
“有过，是在直播的时候”
“有过开心的时候吗？”
“有过，是看到直播后粉丝们的鼓励还有他们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紧接着询问的很多问题，少女的回答几乎都是和直播有关
“最后一个问题，你认识你自己吗？”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