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氏就要进去。
却被秦老太君扯住了袖子。
“算了,俩孩子感情好,他们乐意咋样就咋样,让咱府里的人管住嘴巴就行。”
这边程老五和秦文娟如胶似漆,那边程星晚和她的一众兄长弟弟们也并不清闲。
自她被册封平阳郡主以来,邀请他们去参加诗会和赏花宴的帖子就像雪花一样,纷至沓来。
对于这些,能推的她都推了,也有那不能推的,也只能应邀而去。
就比如今天,她才刚从床上爬起来,便听见外头传来某人聒噪的声音。
“奶,你做这蟹黄包可真是绝了,我在家就闻着这股香味了。”
“小墩儿,喜欢就吃你就多吃点,这虾饺也不错,尝尝,喜欢吃就常来,想吃啥,奶都给你做。”
张氏不停的往薛墩墩的碗里夹着各种吃的,小胖墩儿将脸埋在堆成小山似的碗里吃的那叫一个凶残。
程星晚洗漱好出来时,便看见这样一幕。
偏生小胖墩儿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一边吃,一边还抽空拍张氏的马屁。
“哇哇哇。。。。。,太好吃了,奶的厨艺比宫里的御厨也不差什么,有没有考虑在京中也开一家早食铺子,到时候我就天天都能吃上了。”
“正有此意,早食铺子已经在筹备之中了。
而且我们不仅要卖早食,还要开火锅烧烤店。
就鸿福楼,我们把鸿福楼盘下来了,就开在那。”
说到开早食铺子,一直默默吃饭的王氏可来了精神了。
来京这段日子,整日不是应邀去谁家,就是谁家夫人来家中做客。
过了最初的新鲜感后,只觉得这种生活无聊透顶。
行坐睡卧都是规矩,见谁都得挂上假笑,笑得她脸都要僵了。
此时此刻,她无比怀念在苍梧镇的日子,并无数次庆幸她家相公不是做官的料。
不然光想想以后的日子要像那些官夫人那般被一堆规矩困在后宅之中,她便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一说起开铺子的事情,她便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