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彻底破防了。
这一刻，这位守护了虚无神殿无数岁月，为了弟弟妹妹甘愿打破宿命枷锁的古神老大，竟然是第一次落下了泪水。
古神的泪水。
在这之前，古神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们也会落泪。
“要是老六、老八和老九也在就好了。”
古神老大瞬间敛去了眼中的泪水，终究没有再让其他古神独自逃走。
就如老七所言，他们古神已经了无牵挂。
要逃便一起逃。
若要战，便一起战！
没有什么难关是跨不过去的，一个人承担不了，那就兄弟姐妹一起来扛。
这一刻，六大古神并肩而立。
齐齐看向了破灭君王。
“很好，作为我回到虚无之界的第一个对手，你们也算是荣幸了。”
破灭君王负手而立，目光遥望六大古神。
“而且，我已经大概知道你们的来历了。”
“果然是虚无老人那个家伙创造出来的，你们身上多少都有他的气息。”
虚无老人？
这还是古神等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即便是古神老大，身为第一个被创造出来的古神，也只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打入了烙印，但并不知晓虚无老人的存在。
“创造出我等的人，便是这所谓的虚无老人吗？”
古神老大心中暗暗说道。
“虚无老人当初封印了我等，本以为他也陨灭了，不过现在看来，那老家伙十有八九还苟延残喘的活着。”
“既如此，那我便先收拾了你们，再去找那虚无老人算算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