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着徒弟的面。
失态了。
栀梦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头埋在顾青胸膛不敢出来，闷闷道：“徒儿，姜虞太厉害了，为师一时半会肯定追赶不上她。”
“都怪为师没用，不能把她捉来给你当小妾。”
“？？？”
顾青满脑子问号。
捉姜虞当小妾？
你是真敢啊。
顾青不由为栀梦的大胆感到佩服。
“徒儿，为师有一计……”
“别，别说了，我不听。”
顾青打断她的话，不用听也知道，栀梦肯定没憋好主意。
而且，说不定姜虞正在暗中偷看。
姜虞这个腹黑女，看到栀梦破大防，指不定在偷乐。
“不，你先听我说完。”
栀梦抬头，神情认真：“你这么帅气优秀，肯定能勾引到她，一旦她坠入爱河，肯定无心修炼，我们师徒里应外合，到时候为师就能稳操胜算了。”
什么里应外合？狼狈为奸还差不多。
“不行。”顾青果断拒绝。
姜虞道心无可撼动，一举一动皆有自己的考量，要是能追，他早就追到手了。
“好徒儿，你也不想为师一直被姜虞镇压吧？”
“……”
顾青脑海有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
思忖片刻，小声建议道：“师尊，你想啊，姜虞为何一直对你纵容，从不对你发火？”
“为何？”栀梦一愣，被顾青这么一提醒，她也觉得奇怪。
虽说姜虞人淡如菊，不争不抢，心善温良。
但是对于招惹她的人，姜虞一向都是直接打杀。
而她呢，一直和姜虞作对，姜虞为何一直容忍她？
栀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猜，她应该是喜欢你。”顾青小声说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