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修炼界，打探他人机缘是大忌，后果可轻可重，被当场打杀，那也是咎由自取。
此外，石谦也太不把姜虞当回事了吧？
石谦虽然是天神境七重。
看似和姜虞只差一个大境界，实则地位天差地别。
天神和玄神根本不是一个概念，不在同一个领域。
石谦敢如此嚣张逼问姜虞，不怕被当场打杀吗？
事实上，石谦还真不怕。
倒不是他有多硬的靠山，而是姜虞面慈心善，对待杂役弟子都温柔似水，来到星辰道宗，从未开过杀戒。
而且姜虞一直很低调，一直待在洞府不出，与世无争，人淡如菊。
他则是另一脉玄神境大能的老祖，家族也会一尊玄神境。
身怀绝顶绝顶，是星辰道宗十大序列真传之一。
石谦拥有如此显赫身份，在他看来，就算姜虞不爽，顶多让他退下。
毕竟他问的是顾青和栀梦的机缘，又不是姜虞的机缘。
何况他后面一句话，已经给彼此留了台阶。
而他，在这盛大庆典上，敢当面逼问玄神，这是何等的风光？
他将成为此次庆典最大赢家。
“不知！”
姜虞摇摇头，神色自若。
见状，石谦狂喜。
姜虞果然如他所料，甚至比他想象中的更善良温柔。
这都不呵斥他一句。
“嗯？”
石谦还想继续装逼，毕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么好的装逼机会，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可他刚想开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石谦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正在化作光点溃散。
石谦抬头看向姜虞，疯狂摇头，张口求饶，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神色惊恐万状。
他不理解，姜虞为什么杀他如此果决？
难道姜虞的温柔善良都是伪装的，实则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可是，既然要伪装，为什么不继续伪装下去？
不怕人设崩塌吗？
石谦带着诸多疑惑，意识陷入黑暗，彻底飞灰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