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姜虞可是栀梦的死对头，两人明争暗斗了几千年，怎么可能放下恩怨一再帮助顾青？
“林玄，你是在说本座不辨菽麦吗？”
姜虞对林玄最后一点同门之情也消失殆尽。
她当然知道顾青是故意的，但林枫冒犯了她师徒三人是事实。
林玄不仅不责罚林枫，反而还想颠倒是非，把错推到顾青身上。
这分明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既然林玄这么护短，那她也不能落后了。
今天这事她管定了。
“不是，师妹你听我解释……”
见到姜虞愈发冰冷的神情，林玄苦笑不已，心痛难忍。
一言不合就偏袒，连把栀梦搬出来都没用，姜虞果然是喜欢上了顾青。
那当初他们之间的情谊又算什么？
几人冷眼旁观，静等林玄狡辩。
然而，林玄嘴上说着解释，却连一个屁都不放，只是一个劲地兀自在那苦笑，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苦楚。
这是想干什么？
想让她们自己脑补，然后自己把自己哄好吗？
柳如烟忍不了了：“师伯你没事吧？你在这里笑什么？”
干得漂亮……顾青真想捏一下如烟大敌冷漠厌世的小脸蛋。
主角必杀技。万年苦笑一出，可谓是男女通杀，无往不利。
然而对上眼前这三个女人，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姜虞就不用说了，柳如烟自带天命，要说降智，那也是她降智别人。
至于柳如仪，那就是个偏执疯批，眼里只有妹妹。
所以，林玄这苦笑注定是演给瞎子看。
林玄：……
林玄的苦笑僵硬在脸上，说实话，他并不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什么问题。
可是听到柳如烟的质问，林玄心中涌起一股羞耻感，恨不得立刻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