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柳如烟。
他还有柳如仪。
姜秋月脸色惨白，点点头，她懂了。
只是，一股悔意从她心底弥漫，让她心如刀割。
如果…
如果当初她不听信风言风语，如果她多给柳如烟一点关爱。
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呢？
另一边，柳如烟走出皇宫，顿感浑身轻松。
好像一直套在她身上的枷锁突然消失了。
她再也不用为父母而感到怨恨，也不再有执念。
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纪凝前辈，谢谢你。”
柳如烟对着纪凝郑重道谢。
今天要不是有纪凝帮忙，她不可能顺利解除关系。
“不用！”
纪凝回了一句，身影慢慢变淡，转眼消失在原地。
柳如烟抿抿唇，彷徨不安的心，有了归属感。
顾青真诚待她。
姜虞收她为徒。
星辰神殿将是她最强后盾。
柳如烟与有荣焉，对未来充满向往。
“如烟救我，我在…”
顾青的传音戛然而止，就在柳如烟惊慌失措之时，耳畔又传来姜虞的声音。
让她在帝都好好游玩一番，或者去找天骄比斗都行。
柳如烟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