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录音笔给你。”
“我去不成，就把这句话弄到部队广播里放一圈。”
孔军长：“……”
他怎么就得了这样一个下属。
怪不得前几十年都顺风顺水的，原来小人搁这儿等着呢。
“你让我想想。”
孔军长别过头。
杜一竖起食指：“给你一分钟。”
“我今天夜里要出发去海训，还有许多东西没弄呢。”
孔军长瞪眼。
“你想去就去。”
他拉开抽屉，甩出一张参赛表。
纸上还带着油墨味。
看来是刚打印出来的新表格。
杜一坐下扫了一眼，拿过笔刷刷刷填完了。
“参赛前只要不让我家里人知道，比赛结束后，什么事我都自己兜着。”
“随便你。”
孔军长收起录音笔和报名表格，生气地甩到抽屉里。
杜一站起身，抬脚就走。
刚拉开门，孔军长声音在后面响起：“杜一，这事你想好了？”
“你要是反悔，我立马把表格作废。”
杜一也用严肃的语气回道：“全身每个细胞都想好了。”
孔军长：“……”
“滚吧，滚吧。”
他就不该多问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