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
仅仅三口，她的神色就萎靡了许多。
“师父！”
甘若云怒吼一声，双手按在地上，在嘴皮连动下，掌内爆发出两道刺目的金光。
咔嚓——
地面裂开了。
一条细长的裂缝，刹那的功夫，已经向四方延伸了十几米远。
“师父，快醒来！”
“快——醒——”
砰——
地面终于承受不住重量，细小的碎粒开始往下掉落。
咚——
一粒冰晶落在石泉水头上，他本能地去抓头，摸到一粒很硬的东西。
“这是……”
第二粒、第三粒……
越来越多的碎粒从天空落下。
他猛地抬起头，无数的碎片不断往下掉落，里面一个身影让他的血脉都要爆炸了。
他左脚用力点地，身体爆射而起，双手稳稳地抱住了人影。
“师父……身上……幻术……快……身……”
甘若云精血耗损太多，刚才又动了秘术，身体根本支撑不住了。
她的嘴里不断喷出鲜血。
石泉水飞速落下，买了药丸塞入她嘴里，心像被狠狠剐了一刀。
“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我早就让你走的。”女娥感受到石泉水上那浓郁的杀气，身体猛地一颤，“你走了她就不会死的。”
“要取我命，为何对我身边人动手。”
石泉水慢慢转过头，身体从内到外都燃烧起来了。
一次又一次，他总是尽可能手下留情，但一次次的，都是身边人率先倒下。
现在是甘若云，还有那些去土城的门中弟子，或许此刻也是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