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师叔创造出来的？”
石泉水从没想过他师叔还会炼尸这种失传的东西。
“是，我本来已经死了，但主人为我创造了这副身体，还教我法术。哦，奴婢清鸟见过主人。”
清鸟起身退了后半步便行礼。
“师叔真的在魔界？”
石泉水示意她不用行礼。
“是，主人在魔界，因为主母也被困在魔界，至今可能有七千多年了。”
清鸟没有起身，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师叔为何让你留在这里？”
“因为奴婢没有地方可去，所以就留在这里，主人并未说有人会来。”
后面一句似乎是为了解答石泉水的疑惑而故意说的。
“师叔当年就创造你一个？”
一个人在这里度过几千年，不说别的，那份孤独就足够让人要死要活了。
“是，主人只创造了我。”
清鸟说完，这才起身，走到另一侧，拨开地上的枯草，露出一个铁环。
石泉水好奇地凑了上去，
清鸟拉住铁环不是向上提，而是向下按。
哗啦一声。
石头缓缓落下，露出一个玉质的宝箱。
“这是主人留下的，奴婢看不懂，或许是主人现在所在的地方。”
清鸟一边说一边打开宝箱，拿出里面的一张帛书，摊平放在地上。
帛书上画了一些粗细的线条，乍看起来的确像是地图，可惜没有文字说明，看不出这是不是地图。
石泉水看着地图，研究了好一会，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地图，而是炼尸之术。
“师叔其实早就把炼尸术交给了我们，可惜，我们始终没反应过来。”
清鸟起身退后一大步，然后跪坐下来便一动不动。
石泉水奇怪地看了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帛书上。
线条看起来毫无章法，但将帛书对折后，上下的线条会重合成为字。
虽然帛书不透明，但在脑海里，却可以轻易做到。
石泉水足足冥想了近一个时辰，方才领悟了炼尸术。
炼尸术不同于别的，它的存在意义完全是为了厮杀而存在。
炼制过程也极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