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狼算是明白了，这是一个空间多种用法啊……那么会压榨，怪不得那位阮梅女士天天眼神那么幽怨，你手下的坎特天天背后骂你……
哦！黑塔也经常骂你。那就是干得好！
“所以，是什么样的敌人呢？”
银狼问道。
“呵呵，她啊……是一个能够搅乱宇宙级别的强者呢~”
————
“你刚刚在使什么鬼把戏！”
程立雪捂着不断渗血的伤口质问道。
就在刚刚她感觉空间被打开了，但当她准备趁着那个瞬间先逃出去的时候……
她的直觉一直在警告自己！会死！绝对会死！那一边的是什么？！
“嗯，那其实是一个意外~”
维伊讪笑道。
“满嘴谎话！”
程立雪只能凭借一口气强撑着自己别倒下。
维伊摊了摊手，这年头说真话没人信~
此时维伊这副躯壳已经露出本质的黑色物质了，但总体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而程立雪，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血抑制不住，毒素也早已侵蚀心脉。
乃至于罪孽的呓语一直在挑拨她的精神与意志……
可以说，她如今还能站着就已经是奇迹。
并非她弱小，而是死海之中维伊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甚至于因为那极高的不死性一直与其以伤换伤。
“哎~我现在仍然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维伊笑道“现在，做我的手下，我仍然可以分出半个世界给你。”
“呵呵……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程立雪虚弱的嗤笑一声用虚数能量强行堵住伤口后摆好架势。
“哎，我可是真的很中意你啊~苍鹭仙人~”
飞鸟，也终有一日会坠落。
或许……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