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人?”
不止是陶谦,还有驾车的车夫更让他意外。
“吁!”
“修庵?你怎么在这里?”
“来不及解释了!”陶谦招手道,“迦勒底的二位快上车!”
“哦!”
立香和韦伯连忙爬上马车。与此同时,达·芬奇也找到了最佳的逃跑路线。
“出南门,尽可能向南,然后向西绕过曹军!有伍六七争取时间,咱们应该能逃掉!”
“好!”陶谦说,“修庵,都听清楚了吧?”
“是的大人!”
“那么……”
说着,陶谦竟跳下马车。
“……交给你了。”
“遵命!”
“等一下!”
立香生怕修庵甩动缰绳,赶紧按住他的肩膀。
十分不解。
“陶大人,您为何不走?”
陶谦笑道。
“老夫乃徐州牧,自当与城池共存亡。不必担心。”
说话间,从马车来的方向又跑来百余兵士。他们本是守卫府衙的,现在奉陶谦命令,到这里集合。
陶谦冲他们一点头,又对立香说道。
“无论怎样,老夫都难逃一死。故而与此集结残兵,最后顽抗。诸位可趁机逃走。若能逃出生天,老夫便心满意足了。”
“陶大人……”
立香的头脑有一瞬间变得空白,没有思考。
如果思考了,他一定会想陶谦为何要这样。不仅一直相信迦勒底,甚至要为迦勒底断后。
但这种想法,此刻不应该存在,立香是这么认为的。
那是对陶谦以及他身后兵士们的亵渎。时间已经无比宝贵,曹军很快就会从伍六七的大闹中恢复过来,曹操也极有可能预判迦勒底的逃跑路径,派兵拦截。
得走了。虽然立香仍然很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但是得走了。
他松开按着修庵肩膀的手,向陶谦行了最后一礼。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