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误会了什么,人类。”
无惨的口气忽然收紧,立香的心脏仿佛都跟着收紧了。
“我不是在和你谈判,”无惨说,“我只是要告诉你们,我在这个幻想地有些事情要办。只要你们不来妨碍我,就算你们拿走圣杯我也不会在意。”
语气里充满彻骨的寒冷。立香差点窒息,抹了两下胸口。
“你要办的是什么事?”
“我劝你不要多问。你们只管到苇名城里拿上圣杯赶紧消失,不要深入插手别的事就可以了。我再说一次,这不是谈判或者请求。说白了……”
无惨的手似乎动了一下。
“……是威胁。”
好家伙,还有这么说话的?
“有意思啊。”
修玛显然又被挑衅了,手快速抬起,长剑就贴住了无惨的脖子。
“既然如此,不妨我也威胁你一下,让你说出你的目的如何?”
无惨冷漠地望着她。
“在说这些胡话之前,我建议你回头看看。”
“啊?”
修玛回头瞟了一眼,登时不装逼了。
立香的脖子被一圈荆棘状的东西缠着,那东西的颜色有些红,又接近肉色,像是某种器官,或者触手。
但完全看不清它是从哪里伸出来的,只感觉另一头延伸到了立香身边的阴影中。
而且是什么时候伸出来的?两个从者都没有察觉到,甚至连达·芬奇也是刚刚发现。
“藤丸君你怎么样?”
“我没事,”立香一动不敢动,“只是缠着而已,没有勒紧。”
“如果你养的这条狗再敢多叫一声,我就会勒紧了。”
无惨说完,那触手一下子解开,退回阴影中。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状况。修玛和总司都不敢轻动,只能看着无惨越走越远。
顺便留下最后的警告。
“记住我的话,迦勒底。否则你们就将亲眼看着你们的御主化为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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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立香已是一脑袋冷汗,今晚估计是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