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跪了一会儿,疼痛逐渐减轻到可以接受的程度,他抹掉嘴角的口水慢慢站起来。
“呼……”
拾起头盔戴好,感觉不会再那么疼了,他也走出房间。
“去【道顺】那里看看吧。”他自言自语。
*****
这个感觉,和三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狼又一次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推开身上的草席,坐起来。
区别在于这次不是水塘边了,是不知什么地方的房间。
而且身边还有人。
“你看来命不该绝啊。”
佛雕师仍旧保持着坐姿,低头,只管刻他的怒佛。
狼正想问话,忽然感觉左手一阵不适。他明明记得左手被一刀砍飞了。
他举起左臂,结果竟然看到了左手。
用各种复杂的机关组成,与手肘的断口相连的义手。
“这……”
他试着动了动,义手的五指竟然可以随意活动。感觉上虽然有所区别,但习惯之后,肯定能代替原来的手。
甚至可以说更胜一筹,看看这义手上布满的机关,骨骼里还藏着一捆结实的套索。
莫非安装这东西的……
“请问你是?”狼看向了佛雕师。
“如你所见,只是个雕佛的老头罢了。你的名字呢?”
狼没有回答,用义手支着地,站起来。
很好,这手看起来也有不错的承重能力。
佛雕师放下凿子,挠了挠腰。
“呵,依我看,你是一只任务失败的狼吧?”
“我不能说。”
“无所谓。先说好,救你的不是我,他们在院子里。”
这说的是迦勒底那些人吧?看来他们平安无事。
但狼更想知道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