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随之落下,拉着他跌入床榻,欺身而上,眸底欲色难掩,“昨夜,你还欠了我三次。”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他回过神来,手腕再一次被熟悉的丝帕所系。
陆时晏难得舌头打结,“可,可这青天白日……”
盛千意轻声哂笑,递来的视线耐人寻味,“无碍,天亮看的更清楚。”
陆时晏震惊:“…!”啊啊啊!
盛千意!她在说什么!
“别,别脱,留点……”
“唔~!”
制止的话戛然而止,在她身下,稍稍触碰就使得他敏感的要命,不稍片刻,溃不成军。
少年下巴微扬,唇齿间溢出细碎呻吟。
窗外桃枝颤了颤,枝间不知何时停了两只喜鹊,亲昵蹭了蹭脑袋。
…
二人离开后,凉亭处多了两道身影。
宁言搭着宁安的肩,连连摇头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却也只敢拉着宁安小声嘟囔。
“宁安,你听到了吗,主子竟然说镯子不值钱——”
宁言心底小人痛哭,“哪里不值钱,分明是十座城池也不换!”
话还没说完,被宁安捂着嘴利索拖了下去,还挨了记眼刀。
被迫‘退场’的宁言惨兮兮,她没说错呜呜呜。
想当初邻国曾开出十座城池的高价,主子也没同意换。
结果到了陆小公子这儿,反倒成了小玩意呜呜呜。
大婚当日,她还不知死活的跟宁安打赌,主子对陆小公子究竟是不是真心。
而眼下,主子连皇太君的镯子都舍得送给小公子,看来日后,她跟宁安真要改口了。
就是可怜她的五百两——
…
永昌侯府。
自打那日陆府婚宴散场后,谢涵在府上足足躲了十日不敢出门,生怕被陆时晏发觉那晚是他跟燕承泽下的药。
连陆府的消息,他都没敢命人打探,以此逃避下药一事。
府上下人前来通报时,谢涵坐在池边,手中鱼食早就被他喂了七七八八。
“谢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