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耳垂微微在颤,圆润的耳垂红成一片,这人!好端端的,怎又换了称呼。
抬眸迎上她的眸光,话至嘴边,他答的直白,“若我说想,你还会去吗?”
“不去了。”话音尚未落下,裴云绵脚下变了方向,停在陆时晏面前。
熟练揽着他的腰,懒懒跌坐在软塌上,刻意贴近他逗道,“毕竟,云绵舍不得姨娘伤心半点。”
陆时晏:“……”说归说!少动手动脚。
陆时晏慌张抓住她的手,凶巴巴瞪她一眼,“你想干嘛。”
裴云绵喉间传出几声闷笑,“新研究了样小玩意,想给姨娘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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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晏羞红了脸,试图阻止:“…胡闹!”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茬事!
裴云绵轻笑出声,眸色温柔停下动作,没再逗他,压低的声音说道,“今早我问了府医,算算日子,也就这几日。”
裴云绵想,外界都因她不娶夫且无子一事没少议论,待夫郎这胎生了,有了孩子,且不论是女是男,也好寻个由头堵住外人的嘴。
都说男人生孩子,犹如半只脚踏过鬼门关。
这种事,她可舍不得夫郎再经此遭。
心下思绪万千,面上不显,裴云绵垂眸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他,“这小玩意,自是要留着下次我与夫郎再用。”
陆时晏:“……”感受着掌心的触感,稍稍低垂扫了眼,又慌张收回目光。
胡乱应着裴云绵的话,“…嗯,下次,下次再说。”
说话间,动作利索将东西收起。
什么下次不下次,等会趁着绵绵不在,就赶紧把东西丢了去。
新玩意什么的,他自认大可不必。
…
三日后,裴父闲来无事,带着妻主一并去了云醉轩。
离云醉轩还有些距离,隔着老远,裴父看到院内小两口的身影,他习惯性低头同妻主言语两句。
再抬头,院内不知何时乱作一团,裴云绵和陆时晏的身影皆不见。
裴父一慌,下意识摸了摸怀中的牌位,心下稍显安定,低声念着,“…这是,要生了?”
他不敢耽搁,慌张一路小跑过去。
北方的天,寒风刺骨,即便是艳阳高照也感受不到几分暖意,短短几步路,裴父起了一身冷汗。
“临霜,可是时晏要生了?”
临霜一脸焦急,正欲答话,房门开了又关,眼前出现到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