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胡诌什么的,他家苍舒还真是张口就来。
用过膳,苍舒玖伊坐在书案前处理着琐事,陆时晏命人将躺椅往她旁边挪了挪,懒懒靠着躺椅,支着腿,手中随意翻着书,他没抬头,唤。
“苍舒。”
“你怎么不问我?”
昨天他说要去见金山寺方丈,实则却是同赵妙语打了一架。
他故意藏着消息,害得她最后冒雨来寻。
本以为苍舒玖伊会生气,会向他追问缘由,不想,隔了一夜,她什么也没问。
“问什么。”苍舒玖伊漫不经心掀了掀眼皮,笔下点了点,唇角笑意渐深,语调玩味道,“…问问你昨夜爽没爽?”
陆时晏:“…?”猛地坐直身。
黑眸蓦地窜过一抹慌色,霎时间,俊脸腾地红到耳根。
又羞又恼,“你!!”啊啊啊这是什么能说的话吗!
“嗯?”偏偏苍舒玖伊故作不知,笑意盈盈迎上他的眸。
陆时晏错开眸,喉结轻轻的滚动了一下,凶巴巴的语气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底气不足。
“不许装傻,你分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苍舒玖伊勾了勾唇,借着二人离着近,稍稍俯身趁机偷得吻。
赶在夫郎炸毛前,低声笑着开口回答道。
“知道。”
“那又如何。”
“只要你没受伤就好。”
简单的几个字落入耳中,陆时晏心跳陡然加速。
刚还颇显纠结的陆时晏:“QAQ”好嘛,除去胡诌,哄人的话也是张口就开。
唔~但不得不承认,是有那么丢丢的小开心。
陆时晏抿了抿唇,勉强压下不受控制要上翘的唇角。
嗯,就一丢丢。
…
另一边。
跟着景昭帝一起离开摘星殿的赵妙语根本就没有半点昏倒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