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半眯着眼寻之看去,意外发现是赵妙语吓了一跳,“殿下!”
她不敢多问,慌张道,“殿下,奴才这就去请大夫……”
“不许去!”赵妙语大声喊住。
“咳咳咳……”话刚出口,赵妙语捂着胸口又是连声闷咳声。
刚擦净的唇边重新溢出血迹,赵妙语脸色又白了个度。
春红惶恐,忙上前搀扶着,“殿下……”她想说伤势这般重,不请大夫来给瞧瞧如何是好。
可对上赵妙语的冷脸,再多的话她也不敢说。
“殿,殿下,那,那奴才先扶你进去休息?”春红颤巍巍顺着她的话,询问道。
赵妙语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连句指责话也说不出,尽显狼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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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内室,赵妙语靠着床,无力阖上眼,声音沙哑吩咐道,“…去备热水。”
春红生怕惹她不喜,怯懦应‘是’,急急忙忙出去喊人准备。
房间内,赵妙语胡乱摸出药瓶,眼都不抬,连看也不看直接吞服。
前些天因王夫卫宸的缘故,害的她被景昭帝一顿狠批。
眼下朝中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出错。
在这时她又无端搞来一身伤,还大张旗鼓请来大夫为其诊治,消息传出去,谁知外面又得传成怎样的流言蜚语。
再有,虽说她伤势看似极重,但有系统出品的各种疗伤丸帮助,伤势已经在极快好转。
最重要的一点,她不想被陆时晏知晓她的狼狈。
一想到一个时辰前她还自信满满的去找陆时晏,想要趁其不备取他小命,结果倒好,若非她有宝贝保命,今日丧命之人就成了她。
越想赵妙语越气,回顾至今,她就从没受过这种憋屈劲。
赵妙语攥紧了手,指甲紧紧掐在掌心,痛意传来,拉回她为数不多的理智与清醒。
“殿下,热水备好了,需要奴才伺候您沐浴吗?”恰在此时,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春红快步上前问。
赵妙语心生烦躁,摆手让她退下,独自一人褪去衣裳踏入浴桶。
温热的水浸湿着她的肌肤,赵妙语靠着桶,半阖着眼细细感受着狼狈不堪的伤势在渐渐愈合,思绪无端乱飞。
这次姑且算是她草率鲁莽了。
迟早——
她迟早会亲手杀了他!
但在此之前,她想,她还需要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赵妙语终于想起被她关进小黑屋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