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论起解决之法,也该是他前去。
想着,陆时晏轻点了点头,“何时去?”他问。
苍舒玖伊略显迟疑,“七日后。”
正巧七日后,她也代替景昭帝去金山寺为万民祈福。
“好。”
…
日子一晃而过,自打景平王府前些天传出王夫深夜被贼人暴打的消息后,景平王大怒,加强王府守卫,势要抓出贼人为王夫出气。
却不想接连七日过去,派出去的人也找了一圈又一圈,皆没有传出半点消息。
景平王气急大骂手下无用,偏生对其也无可奈何。
她心底隐隐有了猜想,可又苦无证据,偶尔入宫碰见苍舒玖伊,赵妙语还得硬要扯着嘴角强迫自个与她寒暄交谈。
偏偏她的讨好在苍舒玖伊面前,只得了她的敷衍与冷嘲。
从亲信口中得知苍舒玖伊明日要去金山寺,赵妙语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被她抓住。
望向苍舒玖伊离去的背影,赵妙语冲春红招了招手,“去,告诉她们,明儿有票大的,此事只要她们干的好,本王再加一万两。”
春红错愕抬首看她,意识到她的话中意后,心底蓦地一跳。
“殿下……”春红嗫懦张嘴相劝,反得了赵妙语的冷喝。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耽误本王大事,有你好果子吃!”
春红攥紧了手,感受着手心传来一阵湿意,她脑子有瞬间混乱,斗胆道,“可,可那是国师……”
赵妙语冷嗤一声,“那又如何。”她当然知道苍舒玖伊是国师。
赵妙语冷冷睨了她眼,“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让你去就赶紧去!瞅你那磨磨唧唧的样,本王看着就烦!”
春红猝不防被她呵斥,再多的劝慰只得就此咽下。
应了声‘是’后,她不敢懈怠,赶忙安排下去。
再次折回王府复命,春红只觉得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愈演愈烈。
可,可那是国师啊,殿下是想杀了国师吗!
她几次动了动嘴,话到嘴边,却又一个字也不敢多言。
赵妙语听完她的汇报,余光瞥见春红还在下面站着,冷声道,“扭扭捏捏像什么样,还有什么没说,一并说了吧。”
春红:“殿下,倘若国师因此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