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笑意不减,又莫名添了些许寒意。
“王夫方才所言,当真是我推你落水?”
脊背意外窜过抹冷意的卫宸:“…!”
赵妙语握着他的手,轻拍了拍,好似无声的鼓励与安抚。
当即,卫宸又来了底气,“对!”甚至还拉出下人指控。
“奴才,奴才亲眼看到是圣子推的王夫!”
“奴才也瞧见了!”
“还有奴才,奴才也是!”
陆时晏:“是吗,可我瞧见的为何是王夫意欲推我……”后半句他并未直言道出,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哪里听不懂他的话。
卫宸脸色变了又变,本就无理可说的他越发心慌不已,慌张冲陆时晏吼道,“你,你说谎!不是你推的,难道还能是本王夫故意落水陷害你吗!”
转头又对赵妙语干巴巴解释道,“妻主,臣侍没有……”
谁曾想,他这话一出,话音还未落,陆时晏捻着佛珠,颇为无奈叹息接道,“王夫此举,与栽赃陷害又有何区别。”
卫宸:“不,就是你!他们都可以作证,就是你推的!”
“放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污蔑圣子!”
苍舒玖伊的耐心彻底告罄,精致的眉眼间染上些许怒意,陡然升高的音量宣泄着主人的怒气,
“景平王,管好你的王夫。”
“圣子谨遵佛门教诲,怜悯世人,从未有过半点僭越之处,倘若再有下次被我听到诸如此等言论……”
苍舒玖伊阴沉着脸,说出的话丝毫不顾忌赵妙语的皇室身份。
“这王府即是我劝陛下赏赐予你,亦能令陛下收回成命。”
赵妙语还未急,卫宸先惶恐上了,“国师——”
苍舒玖伊掠过卫宸,看向赵妙语时顿了顿,复又嗤笑道,“殿下需知,本国师说的,不止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