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侧夫白了她眼,没好气道,“怕什么。”
“他陆时晏本就是非清白之身,做过的事还怕别人说不成!”
“他都被喂了春药丢进荒郊野外自生自灭了,谁知道他到底是被多少人睡过。”
说起陆时晏时,他的眼底遏制不住的染上抹轻蔑与厌恶。
“说不定,因他,连野外路过的畜生也能尝尝鲜。”
此话一出,巧莲蓦然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看向柳侧夫,哆嗦着唇,连话也说不出来。
瞧见她这幅无能的模样,柳侧夫心底就来气。
“行了!按照本侧夫说的,赶紧去办!”
“倘若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可就不是十大板那么简单,”
“哦对,你弟弟前些日子突染风寒,身子骨还未好透,若是也挨了板子,那他是死是活,本侧夫就不知晓了。”
柳侧夫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她眼,话中满是威胁之意。
巧莲吓得身子一抖,她想出言相劝,对上柳侧夫阴冷的眸子时,再多的话聚到嘴边,也只余下句‘奴才遵命’。
柳侧夫这才满意点头,挥手让她退下。
巧莲一听,一刻也不停留,忙不迭离开。
柳侧夫的吩咐她明知是错,但一家子的命都被柳侧夫紧攥着,她不得不依言照办。
喊来几位信得过的下人,派她们借着出府之际,将消息‘送入’街头那些碎嘴的长舌公耳中。
他们这群长舌公,平日里最爱议论旁人,猝不防出现关于摄政王府上的事,讨论起来更是热闹。
不稍半日,消息传的越发离谱。
…
摄政王府。
悠然苑。
温璃差人进宫请来太医,为他好生诊治番。
太医搭上脉的瞬间,整个人神色大惊又喜,转瞬间又只余下满脸的惊颤。
“殿下,这……”她惶急起身,搞不清二人关系的她,连句‘恭贺有喜’也不敢说。
毕竟她先前也曾为摄政王诊过脉,按理,摄政王她,她不可能会有子嗣。
以至于太医下意识将这人肚中的孩儿误以为他与旁人的。
她所担心的,是此事殿下又是否知晓。
倘若不知,那她又该不该说。
太医心下几经斟酌,话在嘴边过了几遍,才斗胆出言,试图询问。
话才开口,温璃一眼便洞察出她那点小心思,本想询问陆时晏身子如何,索性变了话锋,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