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
清柳院。
巧莲一路小跑,赶回来时,整个人气喘吁吁。
她不敢停歇,又赶忙去寻柳侧夫。
“柳侧夫,不好了!殿下回来了!”
房内。
柳侧夫坐在温景渝身侧,耐心劝导着他功课一事。
小孩子四五岁正是贪玩的年纪,但柳侧夫早已将所有都赌在他的身上,自然看不得温景渝贪玩。
就连太医都曾为殿下诊断,怕是此生都将无嗣。
而眼下,他与后院中其他男宠相比,唯一不同的,也就是多了个温景渝。
他是柳侧夫压下所有的希望。
巧莲声音传来时,柳侧夫在温景渝面前,也彻底宣告耐心告罄。
但他不能向温景渝发怒,而巧莲就是送上门的出气筒。
“殿下回府有何不好,说出此等言论,你是见不得殿下好不成!”
一顶帽子扣下来,直接把巧莲搞蒙了。
她慌张下跪,头不敢抬,颤着声音,说话结结巴巴的否认道,“奴才不敢!”
“再有下次,小心本侧夫命人拔了你的舌头!”
柳侧夫心下憋着气,转头又对温景渝温柔哄道,“景渝,将功课做完,等爹爹忙完再来检查。”
温景渝胡乱应了声,见柳侧夫离开,他手持毛笔,咧着嘴角笑。
毫不犹豫提笔在夫子布置的功课上,胡乱图画。
根本没将柳侧夫放在眼里。
不稍片刻,墨汁浸染,早已看不出功课原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