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的脖子一缩。
“为了你的老父亲和贺雨，别做无用功。”
他的眼神瞬间就变得黯淡了。
方煜不再言语，转身回到叶萧然他们身边。
办公室里陷入了片刻的安静。
叶萧然有点不耐烦了，正想发火的时候就听见周云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是，你们找我做什么？”
方煜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你不用死了，贺雨也不会再难过了。”
周云抬眼望着他，怯懦地祈求，“麻烦你们别伤害他和我爸。”
“我不会，就不知道敌对的一方会不会了。”
“。。。。。。”
“做个交易吧，我给你账本，你帮我查想要找到的人。”方煜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又问道，“你见过你们的老板吗？”
“小老板见过，大老板从来没有，开会都是在线上开的，我在这里卧底好几年也没有机会接触到。”
方煜把方舟拉到前面来问他，“你们小老板是不是和他长得一样？”
周云看了一眼方舟，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
他又掏出手机翻出相片来给他们看，“这个才是小老板，不过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
相片上是一个陌生的秃头老男人。
方煜和方舟沉默地对视了一眼。
这男人可能才是救助站真正的老板吧。
因为他们的任务，所以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警方为什么要派你来这里卧底？”叶萧然问周云。
“这里曾经有大量的流浪汉失踪，上面怀疑和境外贩卖人口有关，我们需要他们的犯罪证据。”周云如实回答。
“年纪大的流浪汉？”
“都有，所以现在那些流浪汉宁愿在街上乞讨也不愿再来这里求助了。”
叶萧然轻蔑地笑了一下，“你们到底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了什么都没有查到。”
周云没作声，对方这句话其实也没错。
近几年，S市有诸多令警方棘手难破的案子，其中大部分最终得以告破都是因为暗影组织采用了极端手段。
这样看起来，这个组织确实更能解决一些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