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江毅打了个电话，江毅让他等着。
差不多一天，对方才把得到的信息发了过来。
那是一个特别眼熟的圆球。
“这是啥？”方煜把照片拿给叶萧然看。
叶萧然一看脸色就变了，“这不是以前在咖啡馆外面遇见的那个大爷给我的黄铜吗？”
他这么一说，方煜总算是想起来了。
就是叶萧然用五百大洋换来的小铜球。
“你丢哪去了？”
叶萧然说忘记了。
“快找找！”
两个人把房间给翻了个遍，终于是在然然煜煜的小毯子里找到了。
“这多脏啊，你们还玩儿？”方煜捏着铜球批评孩子，“垃圾堆里的东西放被窝，不膈应吗？”
“叶萧然洗过啦你放心吧。”
“那也脏！要玩这种球我去给你们买一箱。”
“。。。。。。”
方煜回到了沙发上，把铜球放在手机边对比了一下，一模一样。
“好家伙，真冲咱们来的啊！”
“意料之中的事。”叶萧然倒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他把铜球拿过来翻来覆去地看，“这玩意儿是哪里的部件？”
“应该不是什么部件，每个死者手里都有这么一个球，肯定是对方故意放在他们手里的，估计是个什么邪门的东西。”
方煜说完又想起有一天晚上在巷子里碰到两个人强行带走一个老流浪汉的事。
“诶，那天巷子里的老流浪汉被人拖上汽车会不会也和这个有关？”
“可以把这个告诉江毅，让他查一下监控。”叶萧然点了点头，顺手就给人发了个信息过去。
方煜又说，“想来也离谱，他们大张旗鼓在闹市抓人肯定会被天网拍到，警方居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叶萧然没说话，点开那数百具尸体照片的文件夹，一张张查看着。
他的视线最终停在了一张照片上，死者那身破棉袄和只剩一只破拖鞋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