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握着他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万一这酒有问题怎么办？”
叶萧然给他扯了个难看的笑，“那就靠你了。”
“。。。。。。”
方煜看着他灌酒的样子，心里有点难受。
其实他不是不能喝，只是酒量不好。
早知道就听话喝几杯算了，也不至于到叶萧然要连喝三大瓶的地步。
叶萧然喝完最后一口，抹掉嘴边的啤酒泡沫，面不改色地说，“这啤酒不错，比昨晚那个好喝。”
老板怔愣了下，无奈地点点头，让他们都坐下。
这事就这么算了，其他那几个人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气氛不再像刚刚那么融洽。
那个女人看方煜的眼神也变了。
一顿酒局算是不欢而散，别说一万元了，估计明天他和叶萧然能不能再进公司都难说。
如果被开除，那么他们这个任务是不是就算失败了？
想到这，方煜懊恼得想撞墙。
出饭店的时候，女人叫住了方煜。
“我能单独和你说句话吗？方先生。”
“啊？你在叫我吗？”方煜愣住。
“不然呢？这里还有第二个姓方的吗？”
“。。。。。。”卧槽，露馅了！
老板抱着膀子阴冷地看着他，“方小玉，我们不是傻子，是男是女看不出来吗？”
“。。。。。。”
“杨总，你先等等，我跟他说两句。”
“李总，请。”
方煜偏过头看着叶萧然，无声地问他怎么办？
叶萧然微微颔首，让他去。
于是方煜抿着嘴和叫李总的女人走到一边。
“什么事？”他恢复了自己的嗓音，真是整个人都轻松了一大半。
“你们是条子吗？”
“不是。”
“那为什么会乔装打扮进杨总公司？”
“那你为什么会首先想到我们是条子呢？”方煜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