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用，没那么矫情。
两个人准备回车里的时候，方煜余光落在了司机的脸上，那双眼睛。。。。是睁开的。
“卧槽！”方煜吓得四肢都僵硬了。
“哎哟，是哪个神经病打了我啊。”司机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地朝他们这边走过来，“我要报工伤嘞！”
叶萧然惊讶地发现，他脸上没有血。
明明刚才还是鲜血淋漓的。
“你们下来做什么？也要在这里下车吗？你们的家也在附近？”司机的嘴叭叭地说个不停，他俩硬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脑瓜子嗡嗡的。
“走不走啊？不走我开车了哟？”叶萧然和方煜还在懵逼状态中，那司机已经在驾驶室里坐着了，正探出个脑袋对着他俩喊。
“走走走。”方煜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后车门跑，“大哥，开开门。”
。。。
他和叶萧然站在门边，怔愣着看着车厢里的人。
那个男人好端端地和女人坐在一起，正说着悄悄话。
女大学生依旧坐在他们身后低头玩着手机。
那扇被叶萧然打破的玻璃，也完好无损。
一切像是一场梦，醒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是一场梦就好了。
没有大巴车掉悬崖，没有什么狗屁系统任务，他从老家的卧室里醒过来，美美地吃上一顿妈妈做的爱心早餐。。。
可惜，这不是梦。
叶萧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坐到位置上去。
方煜垂着脑袋走到最后一排，挨着窗坐下。
他感到了一丝绝望。
到底要怎么做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