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骞慨然,无动于衷。
“博儿不是说了吗?误会一场。”
“夫人何故胡搅蛮缠?”
“我相信薇儿,不是胡作非为之人;亦相信博儿,知书守礼,孝心肃祗。”
冷蔓难以置信。
“老爷竟如此大方?”
许明骞回驳,不留情面。
“是你太小气。”
“夫人得空,多读读圣贤书,学一学良好美德。”
“敷个药,你气成这样,至于吗?”
冷蔓被他驳得无话可说,只剩气恼。
“你……我……”
宁洁薇淳然和善,袅袅进言。
“老爷不要这样训斥姐姐。”
“非是姐姐品行不良,而是关心则乱。姐姐心里,在意老爷感受,所以,稍微急躁了一些。”
许明骞含情脉脉,与娇妻对眸,而后,睨向夫人,转面无情。
“你看看薇儿,这种时候,依旧为你美言。”
“确如博儿所说,夫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冷蔓满腹冤屈。
“我亲眼所见,宁洁薇恶行,千真万确。”
“非要等到他们真正做出胡乱之举,老爷才肯信我的话?”
许明骞斜睨着她,轻蔑鄙夷。
“庶母、嫡子,能做出什么胡乱之举?”
“夫人,何其心脏。”
冷蔓堵心,再次语塞。
“你……”
许明骞最后总结。
“夫人,身为母亲,照顾儿子,如若称职,何需薇儿敷药?今日之事,皆因夫人而起。”
“你把博儿带回居处,亲自照料,此事便已。”
“以后,不许再找薇儿的麻烦。”
“去吧。”
冷蔓没好气,拂袖而去。
“哼。”
许烁博毕恭毕敬,给父亲、姨娘行礼。
“孩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