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当,非淑人也。”
宁洁薇大义凛然。
“我没什么不敢当的。”
“疏远你们,是皇命。”
“我确实劝过老爷几句。”
“我认为,请老爷不要违抗皇命,乃绳墨之言,我没有做错。”
冷蔓晏然。
“宁妹妹好口才。”
“我今日来,搬走你的物件,亦是合乎规矩,乃绳墨之言,与妹妹一样,没有做错。”
“不是吗?”
宁洁薇回敬一句赞美。
“姐姐更是能言善辩。”
“只不过,姐姐忽略一处要点。”
“皇上是真皇上,你是真妻子吗?”
被戳中痛处,冷蔓气急。
“你……”
宁洁薇气定神闲,绰有余裕。
“我不怕受人诟病,大不了,拿出婚书,宣告事实。”
“到时,谁会被别人说三道四,姐姐心里清楚。”
冷蔓慌神。
“你威胁我?”
宁洁薇媚眸自恣,飞扬跋扈。
“何有威胁?”
“我只是告诉姐姐,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目扫一眼冷蔓的侍女,眸色凌厉,不言而喻。
“你们,敢搬我的东西么?”
“搬一件,杖十下,无礼主母,我绝不姑息,定把你们一个个,全部送去廷合台。”
“不怕痛,就搬吧。”
一众侍女,闻言色变,齐齐下跪。
“媄夫人饶命,奴婢惶恐。”
冷蔓怒色不在,薄一分笑,明嘲暗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