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玄作势,埋怨女儿。
“皇兄请勿为她遮掩。”
“以往,次次是她犯错,皇兄不忍责怪,便迁怒他人。以臣弟愚见,必须严肃管教一番,让她记住教训。”
“哪能日日牵连无辜之人?我从未见过那般乖戾的女儿。”
顾孟祯放下参汤,浩然告诫。
“你胡言乱语什么?蕙儿才是无辜之人。”
“这次,她真的无错,朕不准你,欺负朕的爱侄,听见没有?”
方之玄无可奈何。
“是,臣弟遵旨。”
“她做错事,皇兄非要纵容,最后弄得,只能自己跟自己生气。”
“臣弟实不知,怎么办才好。”
听他矛头不改,仍是针对蕙儿,顾孟祯盛怒。
“朕说几次,你才能听懂?蕙儿无错!”
方之玄恭顺应和。
“是是是,蕙儿无错。”
“臣弟愚钝,不明圣意,胡乱揣测,请皇兄恕罪。”
顾孟祯道出原因。
“是许氏女,惹朕气恼。”
方之玄提问。
“哪位许氏女?”
顾孟祯答复。
“许颖媛。”
方之玄不细问,直接进言。
“臣弟记得,皇兄派她潜入陶府,里应外合。”
“现,她已嫁去,蛰伏成功,怎会惹你气恼?计策顺利,皇兄应该高兴。”
“想是,皇兄又急于求成?”
“臣弟早就劝过,鸢夫人天资平庸,没能承继皇兄智才,皇兄对她的要求不宜过高。”
“谋夺封正台,绝非小事,一日两日办不成,很正常。皇兄给她一点时间,不要心急,催促不停,只会适得其反。”
顾孟祯怫然,为爱侄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