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天公应验,庄哲急忙纠正。
“你看你,口无遮拦,祯儿长寿安康,绝非短命之人。”
楚潇依旧怒气冲天。
“他这般狡恶,我深以为耻,早知今状,不如不生!”
庄哲继续纠正。
“夫人莫说气话,祯儿贤士高谋、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
楚潇捶心顿足,难以平息怒火。
“什么栋梁之才?他安的什么心思,我岂能不知?”
“你实在愚宠,明知祯儿学坏,为何顺着他意?身为父母,有管教之责,你若将他看作自己的孩子,理应导他向善,而非一再纵容。”
庄哲不疾不徐,轻抚夫人后背,为她舒缓气息。
“夫人知晓,祯儿待在顾府受苦,许多人对他不好。他学坏变坏,都是不得已的,我理解他,不愿迫使乖巧。”
“夫人也曾说过,我们的孩子,快乐无忧就行。”
楚潇眉心紧锁,肃然不悦。
“我说的是韶儿。”
“祯儿,是我们的孩子吗?”
庄哲稍作正色,点出错处。
“夫人如若偏心,可就不是一位称职的母亲。”
楚潇有条不紊反驳。
“宽严有度,此乃管教引导,请老爷三思,过度溺爱,迟早要出大事。”
“倘使,他能像韶儿一样懂事明理,我自然不忍严苛,奈何,他太不像话。”
听她说得有理,庄哲无可争辩,随即另寻他法。
“夫人,请听我一言,教诲孩子,不能心急。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先顺着他,待他逐渐放松防备,再慢慢晓以事理。”
“循序渐进,最为稳妥,夫人以为呢?”
楚潇一眼洞穿。
“你休哄我,何有循序渐进之意?你还是只有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