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珞睇目斜睨,直截了当,表达心中不满。
“新衡兄,好没意思,只知私问自家之事,悍然不顾兄弟至亲。”
曹新衡不屑一顾,自以为是,点破拆穿。
“无端这般大义凛然,你不就是想问你的爱女吗?”
说着,他故作轻慢,实则好心,微笑以对宁云溪,仗义代问。
“我们孩儿众多,大部分身在民间,一时之间,难以全部探知。近日,周贤弟费去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探得新衡兄一位爱女,名叫童珍栀。”
“你可识得此人?”
宁云溪微微一怔。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她细细思索,没一会儿,豁然开朗。
“我想起来了。”
“莫非就是冰清苑童掌柜三妹,童女娘?”
“前些日,童掌柜为着引荐会试之事,专门找过我,说是三妹二十岁生辰在即,熟读诗书,意愿入仕。我便想着,等到忙完眼前的事,请阿兄,引荐滕姑娘与她一同参加盛京会试。”
“没想到,姜先生爱女,近在我的眼前。”
提起女儿,姜珞唇际,立时泛起一抹幸福。
“小女拙劣,让月溪公主见笑。”
敬称,出人意料,宁云溪表露一丝惊喜。
“我今日刚刚受封公主,姜先生转瞬便知,远谋贤才,不言而喻。”
她正想着,小小宅院,藏龙卧虎,便听姜珞纠正。
“公主谬赞,这是子熙贤弟的推想。他说,此计建功,小师妹受赏,应能晋封公主之荣。”
逮着机会,他便是一句赞扬。
“果不其然,贤弟料事如神。”
周子熙听了许多年,还是难以习惯。
“无谓之思,却得姜兄称赞,弟实荣幸。”
曹新衡展望未来美好,忽而神采飞扬。
“难得见到月溪公主,我这就去,把弟兄们都叫过来,由着他们逐一询问自己孩子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