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菜,做得不对。”
宁奉哲轻笑不屑,故作不明其意。
“何有不对?”
冯忆荷怫然不悦,如数挑起错处。
“我无有忌口,皇兄何故刻意不用葱姜?”
“小妹记忆迟钝,仿佛想得起来,这是月溪郡主的忌口。”
“另有,菜式亦非我之喜爱。”
她唇际泛酸,不满而问。
“皇兄这道玉肴,确是为我而做?”
宁奉哲语气冷峻,言简意赅。
“我只为她下过厨,不知别人喜爱什么。”
冯忆荷再次挑出错处,颦眉深深,不见一丝笑意。
“别人?”
似乎见到有趣之事,宁奉哲唇齿之间,发出一阵嗤笑。
“呵,称呼而已,你也要吃醋?”
目睹轻慢之态,冯忆荷积压多日的忿忿不平,尽数宣泄而怒。
“与你商量计策的人,是我;与你互为亲缘之人,也是我。”
“她才是别人!”
“皇兄何故漠不关心亲妹,总把一个外姓之人放在心上?”
宁奉哲简明扼要,纠正言辞。
“我与她都姓宁,你才是外姓。”
一听如此,冯忆荷勃然大怒。
“你我都该姓顾!”
心口隐有几分作痛,她徐徐坐了回去,调整气息,尽量恢复平静。
“与你待上几日,简直气煞人也,幸好计谋商榷完毕,再多一日,我非要被你气病。”
宁奉哲微微一怔。
“商榷完毕?”
冯忆荷深作呼吸,舒缓心口不适,而后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