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要解救溪儿。”
“溪儿在府之时,尔等多多少少都受过她的恩惠。今时,她不幸落难,你们却是麻木不仁,轻视恩情,本心何安,良知何在?”
戚磊正颜蹙额。
“王爷明察,林暮诈降,或许就是月溪郡主之计。她早已弃离而去,甚至狠心提出和离,王爷怎能看不清事实真相,至今大梦不醒?”
顾念廷斩钉截铁,回驳他的话。
“你胡说八道。”
“溪儿请旨和离,只因一时气急,她重情重义,从未舍弃本王。”
陶康平眸色深重,照旧找出疏漏之处,郑重劝告。
“请王爷细思,若非经得帝瑾王或是皇上允准,三台高位,何以抛下公忙要事,全数整齐来到,不落一人?显然,敌势有此一行,就是为了满足王爷欲念,令王爷得意忘形。”
“奉之愈高,跌落愈痛,王爷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面对己方,顾念廷能言善辩,口若悬河。
“陶大人说得头头是道,然则本王眼见为实,你们封正台,不也是整齐来到?”
“莫非尔等,亦是经得父皇或是皇叔允准?”
戚磊听不下去,直言训斥。
“王爷心知肚明,我们为何而来,还不是怕你引火自焚?”
顾念廷扬眸傲然,凛凛凝视戚磊。
“戚大人这是端着长辈姿态,与本王说话么?”
戚磊无所畏忌,大方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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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顾念廷闻言一震,完全没想到他会是这般反应。
“众目睽睽,你就敢承认藐视本王?”
戚磊宁折不屈,直言不讳。
“在下以为,劝谏王爷,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