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格局,足显大家风范。”
夸罢,他戟指二位大人,直截了当评断。
“瞧你们那股小气劲儿,狐鸣枭噪、排除异己,唯恐自己地位,岌岌可危。”
说着说着,他翻出往事旧账。
“去年,本王想要迎娶溪儿,你们也是这样百般阻挠。美其名曰,志向他处,不堪大用;其实就是自身贪得无厌,深怕溪儿有损尔等利益。”
陶康平有理有据反驳。
“事实已证,月溪郡主弃舍而去,转投帝瑾王,不是吗?”
这话说得在理,顾念廷被他驳得哑口无言。
“本王……你……”
等到顾念廷败下阵来,林暮放下筷子,正式投入辩斗。
“二位大人,言之差矣。”
“卑职有二事,不得不奉告。”
“从前至今,有迹可循,卑职从未真正,为帝瑾王谋事,更未住在帝瑾王府。此一事也。”
“然而今时,尽忠王爷,我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前来。前者,为王爷夺取州牧台,双手奉上,以表诚敬;后者,主动请求住进宸王府,便于时刻筹谋。”
“皇命允准,让我陪伴帝瑾王那年,卑职尚在襁褓,谈何蛰伏?圣上深意,祈望帝瑾王,顾念一起长大的情谊,对我稍加宽容,允准我适时打探一些简单的消息。此二事也。”
“所谓诈败蛰伏,不想便知,这是何等险事。宸王殿下与我,并无一同长大的情分,请问二位大人,卑职区区一介太医,何有胆识,竟敢诈降?”
戚磊藐然一笑,道出事实。
“林大人一片丹心,自然愿行凶险之事。”
此话一出,引得顾念廷深思利害,心绪微有动摇。
陶康平瞧出一丝端倪,乘胜追击,进一步劝谏。
“林大人打从襁褓,便就追随皇上、陪伴帝瑾王,可以称作元老之臣。”
“正如戚大人与在下,志从钟族、心向王爷,已是悠悠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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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王爷细想,以我们二人赤诚,会不会弃离而去?”
“林大人应属同理,不管他忠于哪方,都不可能轻易舍去,更不可能转投王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