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雁不以为然。
“你一心消沉,所言不实。反正,换作本宫是他,肯定对你青睐有加。”
话落,她忽而灵光一现,惊喜交加。
“莫非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皇上属意之人,正是奉哲?”
穆蓉满不理解。
“何以知之?”
穆雁自信不疑,一副手到擒来之态。
“君者,一则才能,二则声名;一能守住江山,二能稳固民心。”
“试问,皇子皇女之中,谁可当之?本宫所见,唯有二者,奉哲与璃王。”
“人选定罢,便是对比衡量、其生母出身。”
“璃王生母,贤妃,是何人物?主动奉承,甘愿为妾,不择手段嫁入顾府的女子罢了,于皇上而言,她唾手可得、实在廉价,不值得珍惜。”
“你则不同。你虽志向远大,却从未算计过皇上;虽身在国公府,却安分守己,为皇上教诲儿子;虽受尽苦楚,却痴心不改,对皇上满怀眷恋。”
“以你所述,奉哲之才,甚至谋高璃王。此事皇上知情,还曾授意,令他藏巧守拙。”
“这不正是培养君王之意?”
穆蓉初听初闻,总觉不可思议。
“皇上利用奉哲之谋,时有昭昭显然,贵妃姐姐当真觉察不出?”
穆雁坚持己见。
“许是装个样子,就像奉哲所谓虚情假意。皇上故作利用,才能松懈他人防备,不使奉哲出事。”
穆蓉思绪不通,想不明白。
“依你之言,皇上应是对我,疼爱备至?”
穆雁理所当然点头。
“是啊,本宫前便有言,你们二人两情相悦。”
穆蓉眼角,依旧存着一丝不屑。
“贵妃姐姐难道忘记,贞玉皇后?奉哲观察多年,确定皇上心意,便就禀知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