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到痛处,冷蔓眸色霎寒,一瞬黯淡无光。
“呵,方伯爷或有误会,庄伯爷与我,幼年的确做过玩伴。当时流言纷纷,说是冷族和庄族可能联姻,事实绝非如此,他与我,早已形同陌路!”
庄韶挑着能说的话,隐喻说明。
“我所指,只是小时候的庄韶,而非长大后的庄伯爷。”
冷蔓听得莫名其妙。
“有区别么?”
庄韶先是一怔,而后表意一分窘迫。
“应该有区别吧,你觉得呢?”
他微微一顿,继而补充。
“我言之,不一定是爱慕,友情、亲情,皆可称作有情。”
他正色几分,重新询问心意。
“旧年和睦之景,不知许夫人偶时,可会怀念?”
冷蔓似笑非笑,自嘲显然。
“你打听此事,是何用意?你想说,就连庄伯爷,亦对我无情,嘲我千人厌恶、万人嫌弃么?”
一听又是误会,庄韶心绪一分失落,不由急色。
“自然不是,你怎会这么想我?”
冷蔓阴沉着脸,提防之意,不言而喻。
“你我素不相识,方伯爷为人如何,我不甚了解,只知朝局为敌,你对我,必然不安好心!”
庄韶无力解释,言不由衷。
“那小时候的庄韶,对你总有好心吧?你就看在他的份上,对我稍加另眼相看吧。”
冷蔓紧皱眉头,一脸难以理解。
“你们二人,有何关系?恕我愚钝,实在听不懂方伯爷高深莫测之词。”
一语言罢,她冷冷留话,转身绕行。
“今日就当没有见过,告辞!”
庄韶毫不犹豫展臂一拦。
“你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