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蔓听到重点,眸色一亮。
“全是男子?”
许颖媛洞穿一切,自觉高人一等,随口评说。
“月溪郡主有言,美容院,主要接待女宾。女为悦己容,调养肌理,从古至今,多是女子在意、男子轻视。既如此,哪有奔赴观赏,尽是男子之理?显然,众心所为,主播而已。”
“招蜂引蝶、抛头露面,如此行径,与花楼女子有何分别?父亲怎么可能舍去颜面,迎她入府?”
冷蔓颦眉肃然。
“此言差矣。花楼女子卖弄风情,她则规规矩矩讲解美容,背后更有帝瑾王和月溪郡主撑腰,二者何有比拟之处?”
许颖媛深深一笑。
“浅使计谋,不就行了?”
冷蔓闻言一震。
“你……你不会已经……”
许颖媛洋洋得意。
“我给了银子,让人刻意引导情致,她为了讨好贵客,必然乖乖配合。父亲一瞧,便知她是怎样德行。”
“哼,有我在,她绝对进不了许府大门!”
冷蔓惴惴不安。
“你行事,可有谨慎?别让老爷瞧出端倪。”
许颖媛轻抚母亲手背,宽慰作答。
“母亲放心,我是乔装打扮而去。”
冷蔓转念一想,忧心忡忡。
“万一,她没有中计,我们下一步,又该如何是好?”
许颖媛起身踱步,几步思量,心生一计。
“母亲猜猜,看客之中,有无觊觎妙颜芳体之人?”
冷蔓安卧不得,一阵慌乱。
“万万不可触及律令!”
许颖媛无奈纠正。
“我又没说,迫使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