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溪笑不出来,也是一句反问。
“总比我们无端意想,来得真切一些,不是么?”
庄玮不失恭敬点明。
“恕我直言,对于宁大人之事,表姐太过固执。”
宁云溪不改其意,字字谨严,郑重其事。
“胡思乱想,无有根据,你们才是固执!”
“我是他的妹妹,自小便以家人关系相处,就像你们兄妹一样,无有分别。”
庄玮无可奈何,只好服软。
“表姐不愿想通,小弟自当理解。”
“父亲嘱托之事,烦请表姐奔走,小弟还有要事去办,先走一步。”
宁云溪不由好奇。
“要事?”
庄玮起身一礼,没有多言。
“无关大局,不提也罢,表姐请忙,小弟告辞。”
宁云溪紧接着起身。
“嗯,路上当心,我这就拜访滕府,妥善此事。”
庄玮行了平礼,谨慎离去。
“是,多谢表姐。”
宁云溪留话秋璧,告知去向,继而坐上马车,往滕府而去。
时辰还早,未至公忙,滕予儒一家晨起不久,洗漱皆已完毕。
三人聚在饭厅坐好,正要用早饭,便听下人高呼禀报:“月溪郡主到!”
无言相视一眼,三人一同起身,谦礼恭迎。
“恭请郡主福安。”
见他们礼重太过,宁云溪急忙回应一礼,继而伸手一扶。
“不必拘礼,快快请起。”
滕予儒微微而笑,示意一请。
“郡主用过早饭没有?粗茶淡饭,还望不嫌,郡主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