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宁奉哲痛楚生怒,眉心蹙成一道道狠色。
“这是谁告诉你的?”
“帝瑾王吗?”
“他和他身边的心腹,必定一直巧言离间你我兄妹,对不对?”
想起往事,宁云溪再一次泪水决堤。
“不是阿兄,是你自己。”
宁奉哲凝望一意冤屈,忍不住申辩。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说?你定是误会了。”
“你总说,父亲母亲不愿信你,你自己何尝不是呢?”
“任凭我解释再多,你就是一味不信,为何我就活该要受这样的冷遇?”
泪眼朦胧之间,只见溪儿痛哭泉涌,他立即收起情绪,转而一笑。
“算了。”
“或许真心实意,就是会被误解的吧。”
“溪儿乖,吃饭吧,不说这些了。”
晚饭之后,宁云溪开始散步。
她习惯夜走。
想着孤山或许不安全,她没有离开哲溪居,只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突然,宁奉哲手持双剑,踏着月光,徐步而来。
宁云溪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要做甚?”
早知如此,就不夜走了,还不如多写几封遗书呢!
宁奉哲保持一段距离,止步一笑,将右手上的剑,扔给了她。
“接着。”
宁云溪不敢接剑,身子一缩,双眼一闭,任由长剑落地,发出一阵清脆之音。
“啊……”
见她吓坏了,宁奉哲上前安抚。
“怎么了?”
“少时不是练过剑吗,何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