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急急退去。
紧随其后,方之玄入宫求见。
“启禀皇兄,有好消息。”
“你我一计之后,宸王气得病倒在床,一直昏迷不醒。”
只见皇兄笑不出来,他做出不解的神情。
“皇兄不高兴?”
顾孟祯不忍厉色相对,叹息之间,淡了几分怒容。
“唉。”
“贤弟,朕这边,事有不顺。”
方之玄表露担忧,立即关心。
“皇兄怎么了?”
“何事不顺?”
顾孟祯饶有耐心地讲述了林暮之计,以及封正台事变。
说完之后,还是叹息。
“林爱卿妙计,原本一切顺利。”
“贤弟你说,他们怎么就去请了瑜旨呢?”
“难道他们看破了计策?”
“按说,宸王被我们气病在床,说明他们确实中计了。那怎么可能多此一举,非要去请瑜旨呢?”
话至此处,庄娴蕙适时而来。
“请皇伯伯圣安。”
面对侄女,顾孟祯怒容更减,嘴角微扬,柔然一分笑容。
“蕙儿求见,所谓何事?”
庄娴蕙礼敬同时,不乏一抹嫣然。
“回禀皇伯伯,臣侄有要事禀报。”
“皇伯伯知晓,沐湛兄与臣侄,是从小玩在一起的伴友。”
“今日一早,臣侄拜访陶府,本想恭贺沐湛兄荣升之喜,却意料之外看见大伯哥,隐迹悄悄,见了陶大人一面。”
顾孟祯凝眸疑然,确认一问。
“奉哲,见了陶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