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给他递了一根烟,随即招呼他坐下。
闫埠贵接过烟点上,没有再说闲话,而是直接说明了来意。
“不说笑了,今儿来因为是易中海来找我了,他说现在有点儿不凑手,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的钱。
他怕时间长了,你改变了主意不愿意等他,就想让我和你说说,治他肯定要治,但是看你能不能够稍微等他一段时间,等他凑齐了费用再来找你治疗。”
王海洋对这个是没什么意见的,因为易中海不至于会拿这种事儿来开玩笑。
既然这样对闫埠贵说,那肯定是他手里确实空了,要想办法才能够凑出费用来。
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不过他好奇的是,易中海接下来会整一些怎么样的骚操作,才能够把治疗费用给弄团圆。
王海洋没有急于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把问题留给了闫埠贵,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于是反对来对他问道:
“三大爷您对此怎么看?有什么想法可以说说。”
“你这是问我啊?我看能有什么想法,治不治的都看你怎么考虑,无非就是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办呗!一切行动听指挥。”
“嗨,您和我就别藏着掖着了,千万别假客气,就随便的说说我也听听意见!”
闫埠贵被说穿了心思,也是立马就改变了态度,故作高深的对他说道:
“既然你非要让我说,那我就说说?我还真有一些个不怎么成熟的想法,仅供给你来参考。
我认为啊!这个事儿吧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他这样说也是实属正常的。
他想要治疗,那出手就不可能比傻柱低。可是他的存款已经被傻柱给祸祸的差不多了,就算还有那也不会多,维持生活是没问题的,想要治疗那就不用想了。
没钱那怎么办呢?只能是和傻柱一样用房子来抵了。可这样的话问题就又出现了,房子给了你他们就没地方住了。
那目前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打聋老太太的主意了,让聋老太太把房子让出来,他用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做抵押来治病,然后再把老太太给接到中院他们家的小房里去住,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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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他找我时候说的情况来看,估计是遇到了麻烦,事情进行的不是很顺利,所以才会让我先稳住你。
至于咱们就干脆做壁上观,反正急得是他,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
王海洋听完了闫埠贵的分析,也是对此比较认可的。
可他觉得还不够,应该要加快事情的进度,让易中海和傻柱之间的交锋,变得更加的激烈一点儿才行,这才符合他此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于是他说道:
“嗯,您的说法和我想的差不多。老太婆不愿意把房子让出来,那这里面肯定是有着傻柱的因素。
她倒是好解决,反正土都快埋到头顶了,住哪里都可以。可傻柱怎么办?没了这个住的地方,他只能是去睡大街,或许还可以睡桥洞。
这易中海出师不利,以他的老阴逼个性,那肯定会有后招儿,咱们就擎等着看戏就成。
这样,隔岸观火没意思,咱们给他加点儿担子。您就这样回复他,告诉他让我等可以,但是也要有一个期限。
现在这是月头,要是月底之前还没能够凑出治疗费用,那他就不用费这个劲儿了,咱们爷们可没那么好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