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说的这些确实是老成持重之言,也完全是在帮王海洋解决难题。
可这王海洋偏偏就是个不信邪的,他怎么样都不愿意对院子里的这些个人渣禽兽们进行妥协。对于这种情况他也有着预案,真当他的那些个关系是摆设?
所以他非常淡定的对闫埠贵说道:
“传统?那个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们又不沾亲带故,平时也根本没有来往,其中的不少人还和我不对付。
这种情况之下,我吃的疯了还要请他们吃酒席。
您别说他们也不白吃会送礼啊什么的,我谢谢他们了!您也知道这钱不钱的我还真不在乎,主要是我看着那些人心里不痛快。
这些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心里有数,不过我肯定是不会就这样对他们妥协。
呵呵,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他们想要来找不自在的话就尽管来,您到时候在一旁看热闹就行。”
闫埠贵见他把话说的很死,知道他就是这个脾气,也就不再这个事儿劝说他。
只能是到时候自己多操点儿心,见机行事吧!
抽完一支烟,王海洋也没有多留,推上车子就往后面的秦家走去。
一进中院,就看见秦京茹在秦淮茹的陪同下,把糖给发完了,俩人正站在门口闲聊。
见到他来了,秦淮茹一把拉过他,然后对他说道:
“哎,海洋啊这喜糖我们都发完了,不过都在问我们什么时候在院子里面办酒席,还说要来帮忙呢!”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把说话的声音放低,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又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他们都在问,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只能是对他们搪塞说,一切都需要看你怎么样安排,具体的事儿我们还不清楚。
不过这也不是个事儿,迟早还是要说的,这要是出了乱子可怎么好。
唉。。。。。。”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再问你的话,你实话实说就行,不听的你就让他们来问我。我看他们能怎么样?”
不提这了,有两个正事儿真还得你帮忙。
秦姐你等会和莉姐去我家里盘点一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再商量一下看屋里该怎么样装扮一下,有什么要买的就让刘光天去跑一下,该花的钱不用帮我省,这玩意儿我还真不懂,只能是出钱了。
还有就是去打个电话通知家里人,或者找人带个信儿回去也行,让他们什么都不用带,周六那天就先过来就行了。”
这本来就是秦淮茹需要操心的事儿,她当即就满口的答应了下来。
“嗯,明白了,这些你交给我。外面的事儿才是大事儿,家里的一切你都不用操心。
窗花啊,喜字啊什么的我们早就已经剪好了,对联让三大爷到时候直接写,等前一天贴上就可以。
要是等你现在才打招呼,那还不得把人给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