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歉我是不会道的,为什么呢?因为你咎由自取,也因为我还没有看到你真正改的这一天。以后,你真改好了,我可以向赔礼道歉。”
“不不,郝镇长,你这样说,我就更加无地自容了。”
郭建军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我一定改,但你不用给我赔礼道歉,我这是咎由自取。”
郝枫又补充道:“另外,你只要把我当副镇长对待就行,不要刁难我,打压我,能支持我工作,我就很高兴了。”
郭建军一叠连声答应:“这个当然,这个当然,从下星期开始,我一定不再刁难你们,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
他们表面上和好如初,与茅爱霖告别后,走到对面房间里去。
郭建军洗刷好,一坐到床上,就磨刀霍霍地给人发微。信,要跟县纪委一个人见面,商量再次把郝枫抓进去的事。
郝枫则在想着明天的安排,他要趁星期天的空档,去医院看望王兴宝,解决他的困难,千万不能让好人吃亏。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起床后,大家都去洗刷,再到餐厅吃早饭。
吃好早饭,三个人平静地走下来,把房卡交给服务台。
他们走到外面车子边,茅爱霖犹豫了一下,拉开郝枫的后排车门坐进去。
郭建军没有说话,把车子开出去,郝枫的车子慢慢跟上去。
上路后,茅爱霖有些伤感说道:“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好。唉,我心里很难过,想到伤心处,我一个人偷偷哭了。”
“我的运气怎么这么不好?碰到这么个好。色而又强势的搭档。”
郝枫劝慰她:“我理解,也很气愤。不过,你也不要生气,这样的人只有压过他,他才害怕,不然他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你。”
“不是,我是替你担心。”
茅爱霖怕前面的郭建军发现,将身子靠在后排座椅上:“我没想到你敢打他耳光,我担心他报复你。”
郝枫笑道:“我不怕,让他来好了。”
他停了一下,又自信说道:“我谅他不敢拿我怎么样,我又没有犯什么错误,他凭什么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