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海涛带着他们走进食堂后面一个包房，这是招待外宾的小餐厅。
两位领导第一次来这里，施海涛又神秘兮兮不给人介绍，教职工都不认识他们，也就没有在意。
施海涛让饭师傅准备四个冷盆，六个热菜，一个汤。
“来来，钱局，张股，条件简陋，没有好菜，中午将就一下算了。”
施海涛关上门才说话。
钱张两人看着一桌菜，高兴道：
“施校长，你说吃个便饭，怎么搞了一桌子菜？”
施海涛笑道：
“招待大领导，这算什么菜？我都感到不好意思了。”
让钱张两人坐下后，施海涛给他们倒酒：
“钱局，张股，中午，你看是喝点红酒，还是喝啤酒凉爽一点。”
“中午就喝啤酒吧。”
钱启新爽快道。
施海涛给他们倒酒，然后端起酒杯：
“钱局，张股，你们的到来，我们这个偏僻破旧的小中学立刻蓬荜生辉。”
“非常高兴，我代表北兴中学全体师生，对你们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来，我们先干一杯。”
说得客套而又虚伪，钱张两人却开心得眉开眼笑。
干杯后吃菜，刚吃一口菜，施海涛就迫不及待问：
“钱局，张股，你们也看到颤音上那个视频了吧？”
钱启新眼睛晶亮地回答：
“看到了，你们这里也看到了？”
“看到了，我们都没想到，郝局是这样一个人。”
“唉，那天在教育局，我是不敢说啊。”
钱启新与张静飞面面相觑，兴趣大增，钱启新鼓励他：
“什么话？施校长，你只顾说，这里没有外人。”
施海涛装作害怕的样子，欲言又止了一会才说道：
“郝局让我写检查，还要撤我的职，是因为我得罪了他。”
钱启新盯着他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