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某人的怒吼,一本书朝你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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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帝奥教授的辛勤教导下,你补上了所有课业。以至于成功结业的那天,你泪流满面,心里被“解放了!”和“哈哈我完蛋了”俩种情绪占据。
周围不乏因论文查重问题垂头丧气的研究员,他们以为你是激动夹杂着喜悦,直到那位大名鼎鼎的真理医生出现,拎走了你。
老师说:
“很高兴你没有在论文致谢里写错你导师的名字。”
身为文弱的学术分子,在老师壮硕美丽的臂膀的威胁下,你无话可说。
论谁罚抄一个名字遍,都会铭记在心吧。
在教授个人的办公室里,结婚申请表、婚前财产公证制度的说明和隔了学会俩条街的宠物店猫猫名册都摆在你面前,你握笔的手微微颤抖,而维里塔斯见状直接握了上去。
这个距离,已经很近了。
被老师支配的恐怖回忆在你脑海里闪过,你一时分不清那和走马灯有什么区别。
婚姻是坟墓,是死亡的收纳架。
而你的表兄握着你的手写下最后一笔,给这个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架子钉上了出货前的最后一根螺丝钉。
“老师我签的应该是死亡通知书吧。”
“说什么蠢话,那是你的卖身契。”
那不是更糟糕了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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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生活总体来说不错,继承家业除了必要的社交活动繁琐之外,你都能做得游刃有余。
结婚不过是名正言顺的同居加上偶尔的零距离,除了你最早在厨房里看见维里塔斯在做罐头猫饭会被惊到外,现在已经学会偷点猫饭加盐吃了。
是的,你有猫了。
准确来说购买者维里塔斯才是猫的主人,但他坚持认为这属于夫妻婚后的共同财产。不过照顾猫的活都是他在干,你只负责玩。
他还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