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一起吃饭的景元和白珩倒是自然多了,特别是景元,拿着一盘貘貘卷问你要不要来点。
“将军将军,这个好吃!”
你比了个食指,悄咪咪地告诉景元:
“我翘班出来的,小声一点。”
镜流算是知道为什么你后头没人了。
“可是您站起来鼓掌大家都看见了。”
还都知道您带薪看戏了。
你笑得更灿烂了,里面还隐隐约约能看见几分威胁的意思。
“嗯?真的吗?”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
镜流认为,一成不变的人最为可怕。
椅上那人做将军的年月比她的年纪还大,她也曾认为将军的位子之于这位将军,就像自己对自己的剑技,总想着精进,做得更好。
但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
你撑着脸,看着和自己记忆里不一样的通缉犯。
“我不喜欢工作,也没想到自己会当将军。”
没有蒙上黑纱的剑首不理解你的话语。
“那您为什么坚持了这么久呢?”
你告诉她。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您的恋人居然不是罗浮吗?”
镜流惊讶于单身近千年的上司居然如此纯情,就算是烦人的私家小报上也不会有关于你的花边新闻,只有因为你不近人情的作风而恼火的各种杂碎。
她一直以为你和公务是老夫老妻,只不过最近进入倦怠期,在保持新鲜感。
你扶额,为她超前的理解小小地悲伤。
“怎么可能,没有人会喜欢没有尽头的工作。”
哦,除了那位还没有出生的符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