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了你而燃起的火光旁,你清楚地看见刃把你抚摸过的触肢搭上你的手心。
你尚未确定现状,手里的触感却很糟糕。
毛茸茸的前端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了一个你有点熟悉的、糟糕的东西。
你恍然大悟。
原来是要“欺负”你啊。
“不会很痛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看着他还在膨胀的器官,只觉得自己会命丧黄泉。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你是真的想逃了。
密密麻麻的蛛丝铺在地面,你被牵制着倒向地面,痛倒是没有,就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衣物被阿刃灵活的节足剥得干干净净。
他的速度太快,连羞耻的余地都没有,你的腿便被他的肢体固定成字,腰部被什么垫高,而他本人则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你的腿间,心无旁贷地舔了起来。
过于熟悉的前戏让你恍惚中从黑发男人身上窥见过去应星的影子,要不是周围对你来说恶劣的环境提醒了你,你还以为这是你原来的家。
微烫的舌还在试图钻进很久没被光顾过的阴道,而你微微喘息,在黏腻的水声和腿边毛茸茸的肢体下,有些痛苦地泻了出来。
腿间的刃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压上你的身体。你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之中,就看见他顶着令你难堪的水渍,轻舔起你的眼角。
你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的失态。
原来我哭了啊。你想。
大概是刚刚在你手里膨胀过的器官抵住了你的腿心。
阿刃则是同一时间撬开了你没有防备的唇齿,粗暴地亲吻你,试图转移你的注意力。
被死死抓住的你,感觉自己被蜇了一下。
是和被蚊虫叮咬后相似的、轻微的痛感。
阿刃没有骗你。
但是他也没有告诉你,这和蚊包不同的、疯狂的痒意又是什么。